没攻受。
其实是块小甜饼。
法法心脏病,挺让人心疼的。
当是送某人的年末礼物好了……嘛。 @早安你要柠檬糖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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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瑟坐在弗朗西斯的床头,嬉皮笑脸地看着他。
“怎么了,死胡子。肾虚?”
“去你的。”弗朗西斯抱着被子缩成一团,双手按着心脏,“还不是你,哪次我心绞痛不是因为你?“
英国人罕见地没回嘴,从棕色药瓶里倒了一片硝酸甘油塞给床上那人,蹬掉拖鞋一骨碌爬上床。
“你说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,遇上我就犯病,还整天黏着。”
“因为爱你啊。”弗朗西斯捂着心脏滚了半圈,离亚瑟近了些,“世界上哪个人还会这么爱你,除了弗朗西斯这个疯子?亚蒂,你说说。”
被叫到的男人望着天花板,抖着肩膀哼了一声,“我可没让你爱我。”
“啊啊……是啊。把我的心脏挖出来论斤称了给你,你也不屑要,是吧。”法国人含混不清地应和着,身上哆嗦着缩得更紧了。
“……”
亚瑟瞅了瞅弗朗西斯:他淡金的长发在床上滚得乱糟糟的,盖住了它主人脸上痛苦的表情。
亚瑟微微向弗朗西斯所在的那边侧了侧身体,后者很快抱住了他的腰。
弗朗西斯把脸埋在亚瑟胸脯。没抬头,没看见亚瑟咬着嘴唇的样子。
让英国人道歉是很困难的。
短暂的沉默。
随后亚瑟伸手拍拍弗朗西斯的肩膀,胡乱揉他散下的长发。一会儿又摸他的脸,好像……有些湿。
“你……好好含着,别吞下去了。”想温柔又放不下面子的声音。
弗朗西斯笑了。“亚蒂,你安慰人的手段真糟糕。”他把头埋得更深,唇瓣去碰亚瑟的手。
亚瑟本能地想顶句什么,话到嘴边随着弗朗西斯在他手心落下的吻一起散了。
“…死胡子……我是说,弗朗西斯。”亚瑟干脆回抱住弗朗西斯,“……何必呢,你又不缺姑娘。”
“我缺你。”弗朗西斯几乎是打断了亚瑟的话,“有你,心脏疼,但至少它是完整的。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腻着你。”
亚瑟笑了,只是哼了一声,显得有气无力。
“肉不肉麻,弗朗茨。”
“一点都不。”弗朗西斯抬起头,突然很认真地看着亚瑟,“我可以用一辈子为你说尽最动人的情话。”
“你好了啊死胡子……”亚瑟撇着嘴瞅弗朗西斯,“那我可得让你多活两年……”
他把手按上弗朗西斯的胸口,低头吻上那双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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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什么小白甜。我什么都不知道。